却少,大多互相吹捧,踩低捧高,你若真有怨气,怎不去招惹那些世家子弟,而是寻我这落魄之人?哼,色厉内荏,也配在王某面前犬吠!”
王玄心中冷哼,自己不擅于吹捧,但怼人却很在行。
一番话,众人恍然大悟,再看刘大麻子,眼神已变得诡异。
在座的皆是江湖老油条,刚才不过被血浮屠威名震慑,经王玄一说,自然想清楚了其中因果。
“你他娘的找死!”
刘大麻子恼羞成怒,如恶虎一般扑来。
王玄眼中凶光一闪,架起银枪丝毫不让。
铛!铛!铛!
大厅中瞬间数声爆响,门窗哗啦啦震颤。
刘大麻子连枷势大力猛,震撼心神。
而王玄则扎紧马步,浑身阴寒煞炁爆发,两臂如熊罴,或挥,或挑,一次次将连枷钉锤挑飞,周围寒风呼啸,大厅中竟飘起了雪花,温度急剧下降。
“好枪法!”
有名擅用枪的镖局镖头两眼精光大冒,喃喃道:“枪为诸器之王,以诸器遇枪立败也,王校尉这枪已得其味,且身如骑马,竟似战场杀敌……”
有人看中枪法,有人则眼神凝重,“这阴寒煞炁却是了得,兵家修士,果然难缠…”
不提众人惊愕,王玄却是用上了特技。
战意勃发,两股煞炁同时叠加,刘大麻子只觉眼前如高山巍峨,任凭全力也无法冲破,反倒两臂发麻酸痛。
与此同时,王玄也在不断蓄势。
嗡!
陡然间,枪出如龙,冰雪缠绕。
刘大麻子只觉一点寒芒瞬间袭来,吓得亡魂大冒,连忙举起双臂,试图用破阵甲抵挡。
嘭!
甲片横飞,刘大麻子横飞出去,将廊柱差点撞折,两臂古怪扭曲,吐了口血,差点晕厥。
飞雪落下,满场皆寂。
王玄银枪一收,冷声道:“血浮屠声名大,皆因它是军阵,万众其心,悍勇镇压一方,离了军阵,不过普通煞器而已,我们走!”
张横和郭鹿泉顿时嘿嘿一笑,翻身跃下,跟在王玄身后阔步出了狮子楼。
楼上,唐子雄先是一愣,随后嘴角露出笑意。
刘宣脸色铁青,拳头中一只古怪小虫钻来钻去…
……
夜空风雪滚滚,狮子楼灯火逐渐抛在身后。
张横嘿嘿道:“大人威武,咱们怎么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