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田税,和每户每年初一个民夫,进行三个月的徭役而已!
田税,则是按照四公六民的比例进行收取。
换言之,百万亩田地,年收两百万石米,真正能够收入府库的,只有十分之四,也就是八十万石米!
分别在八月和腊月进行收取。
可现在是几月?
二月刚刚过去一半而已!
距离八月还有整整六个月!
六个月时间,单单是养军的兵粮缺口,就有足足一百零八万石!
这还是没算上正兵的俸钱!
就算是将今年徐州的税赋全砸进去,都填不上这个窟窿!
好在,袁绍那边也知道自家儿子现在拿到手的徐州称得上是一个烂摊子。
陈震在元月和二月,先后从河北那边,转运过来了四十万石粮草。
勉强能够让诸葛瑾,撑过二月和三月的军饷发放。
毕竟,之前陈登查抄世家,和寿春攻克后,又一波的世家收割。
袁谭现在手中的银钱不算少,总的加起来,刚好够一个小目标。
但不要忘记,从二月开始,袁谭又是搞堆肥处理处,又是搞水锤转车,跟着又在大修将作院。
前前后后撒出去的铜钱就已经超过了三千万!
算上二月应该发下去的俸钱,府库中剩下的那点库存,也就只够撑四个月!
诸葛瑾已经头疼的快要崩溃了。
盯着什么东西都在盘算,这玩意能卖多少钱,这玩意可以换多少粮草。
惹得喜欢邀请好友同僚去府上饮宴的陈登,这些天都是不敢靠近诸葛瑾半步。
生怕这位快要被袁谭的一系列神奇操作逼疯的诸葛子瑜,将他们陈家的积蓄也给一股脑的抄没了。
连理由都是找的现成的。
“身为徐州名士,主君有忧,元龙何不效仿古之义士,为君分忧,破家解难?”
虽然诸葛瑾没有真的说出这话。
但架不住陈登心里害怕啊。
毕竟这种事,徐州是真的有过先例的,而且还距今不远,才刚过两三年而已!
一想到这里,诸葛瑾就愈发怀念起已经追随刘备颠沛到新野的糜竺起来了。
破家为主君分忧解难,这才是真名士啊。
连带着看陈登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坨臭狗屎一样,看得陈登是悲愤无比。
好家伙,合着我之前替主公背黑锅,搞垮了那么多世家,收缴了一亿有余的财物。
都不算功劳了?
但眼下诸葛瑾的愁是真的,年纪轻轻二十多岁的大好男儿,正是一腔雄心壮志,建功立业的好时光。
结果被徐州的困境,愁的连头发都掉了一大堆。
陈登也是颇为理解,但架不住诸葛瑾盯着他的眼神都快冒绿光了。
实在没办法,干脆直接请了休沐,替袁谭去巡视徐州各郡,堆肥处理处的收集状况去了。
连性情坚毅如陈登,都被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