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朝会,宣贾似道之大罪”
众人闷声闷气地商议着,始终没提接下来当如何守国。
好不容易,待议定了贾似道的罪名,陈宜中便开口想提迁都。埔
“若迁都,动摇的是大宋根基,不可轻议。且等确切消息到吧。”
章鉴叹惜着,摆了摆手。
陈宜中一想,也有道理,遂应道:“也好,等更切实的战报到吧。”
次日,陈宜中才准备出门,却听得了一个消息。
他不信,摇了摇头,轻声道:“这怎么可能?”
“相公,此事是真的”埔
“该是章相有事不在,让人误会了。”陈宜中已有些不悦,道:“国难之际,犹有人敢传这种谣言。”
“可是,确有人看到章相公连夜出了临安城,往南去了。”
“他能逃到哪去”
陈宜中话到一半,忽想到昨晚章鉴的神情,一时滞愣住了。
他顾不得等轿子,快步赶过枢密院,远远已能看到有官员聚在御街上低声议论着。
等他走近,那些官员却还没留意到他。
“盛名一世,真的逃了。”埔
“你再读他的诗,一生事业居民计,千里山河救国心。”
“真是千里山河救国心”
陈宜中走过这些人身边,进了枢密院,看向章鉴的公房,看到的依旧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官员。
“大宋真的要亡了,连左相都连夜出逃。”
“右相也逃了吗?”
说话的官员一转头,正见陈宜中呆愣愣地站在那,连忙施礼。
“右相。”埔
陈宜中不理会他们,上前推开章鉴的公房,只见里面无人。
他不说话,转身往自己的公房去。
只见有几个谏院的官员抱着一大叠的奏折过来。
陈宜中勉强稳住心神,道:“带着折子随我进宫。”
“右相,这些折子”
“我知道,弹劾贾似道的。”
“右相是否还是先看一看?”埔
陈宜中遂道:“放到我的桌案上,你们出去。”
终于是一个人呆着,他摘下官帽放在桌上,揉了揉额头,其实还没从章鉴逃跑之事中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他才拿起一封奏折。
那一列列文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