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已经倒向了新党一边,那么这些人的发言,就变成了堆在皇帝心头的千斤巨石,让皇帝对王文川的说法深信不疑。
楚歌知道,差不多可以一锤定音了。
“官家,臣敢断言,大名府的大旱必是因不推行新法而起。
“只要大名府推行新法,十天之内,必定有雨!如若无雨,请官家罢免臣的相位!”
皇帝和官员们,全都被这句话震得目瞪口呆。
玩这么大?
有几名新党官员冲着楚歌使眼色,暗示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因为此时新党好不容易才把旧党给挤下去,可以左右朝堂,何必冒这种风险?万一十天之内没下雨呢?
但王文川根本不为所动,看着皇帝的表情无比坚决。
皇帝沉默片刻,点头道:“好,就依王相所言!”
从朝堂上离开之后,楚歌回到政事堂。
他还要做最后一件事情。
将张任侠调离京城,贬得远远的。
“既然要做奸臣,那就做到底吧!”
楚歌大笔一挥,为这次的事件最终画上句点。
眼前的白雾聚合之后又再度散去。
楚歌的面前再度出现那行熟悉的提示。
距牛渚之战:3年
终于,差不多尘埃落定了。
王文川的这条线,终于被楚歌以一种“大奸似忠”的方式给打通了。
按照历史上的记载,王文川的新法施行四年后,当年的青苗钱利息达到了三百万贯,施行七年后,免役宽剩钱(即支付役钱以后的纯结余)达到了四百万贯。
两者相加,大约给每年的财政增加了七百万贯的收入。
当然,当时的齐朝因为三冗问题,开支很大,每年的财政支出达到几千万贯,而财政收入也大致与此相仿。
可能有人会觉得,在几千万贯的支出面前,每年七百万贯的收入只占了十分之一,起不到什么太明显的作用,这显然是忽视了“结余”的效果。
从之前勉强收支相抵、甚至经常出现财政亏空,到之后每年都能有七百万贯的结余,这其实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更何况,王文川变法中也有一些削减支出的措施,进一步降低了国家的财政支出,让国库更加充实。
史料记载,王文川变法最终积蓄了可供朝廷使用二十年的财富(当然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