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拿出来,他也好用这些财物去别的地方继续潇洒。
这个家伙根本没有脑子,丝毫不顾这是朱家最后安身立命的本钱了,一心只想继续过自己的阔少爷日子根本不管众人。
忠叔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愿,于是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听完所有经过后,朱镜泽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强撑着疼痛的身子站了起来,一旁的忠叔连忙想要搀扶他,然而却被朱镜泽摆摆手拒绝了。
紧接着就见朱镜泽沉着脸来到了被熏的还在不停翻白眼的朱无用身前。
然后就听啪的一声!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赫然浮现在了朱无用的左脸上,直打的正被嘴里臭袜子给熏的神志不清的朱无用都在疼痛之下回过了神来,一脸愤怒的瞪着朱镜泽,但却又行为罪被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在哪里唔唔唔个不停!
“废物!你这名字还真没取错!
二叔也算是对你有点自知自明了,明知道我朱家如今落得了这副田地,你还不知道生性,居然想要带着全家唯一的希望离开,还想卖了家中女眷?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卖了啊!”
“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你以为你是谁?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我才是朱家如今的族长,你若老老实实便罢,看在二叔的份上不至于让你流落街头。
但若是还敢在此时给我惹事,给我朱家惹事,哪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朱镜泽当即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过去,一声比之先前还要响亮几分的巴掌声响起,朱无用直接就被抽昏了过去。
看着昏过去的朱无用,朱镜泽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即转过头看向忠叔问道:“忠叔,我朱家出城的时候,哪几家一个人都没有派来过吗?”
忠叔知道他问的是哪几家,自然是从前与他们朱家同为大明国公的英国公一家、魏国公一家、定国公一家以及云南的黔国公一家。
这四家与他们成国公府惧是大明世袭罔替的国公世家,如今自己家被除了爵,也不知这几家人如今是何态度?
忠叔沉吟片刻后才脸色灰暗的摇头道:“除了英国公派下人送来了一张千两银票外,其余各家在京城的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态,对于我们成国公府被除爵一事冷眼旁观着。”
“是吗?”
朱镜泽听后叹息了一声:“人走茶凉啊!往日里关系再如何的亲密,待到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