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
朱由检知道,这是皇后有事要跟自己谈,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不多时,当其他人都离开后张嫣这才松了口气,也顾不得保持皇后的姿态,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茶后,这才向着朱由检招手道:“信王你别站着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朱由检顺势便坐到了她对面。
待二人一杯茶饮尽后,张嫣这才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道:“信王,皇嫂我召你入宫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哪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这里没有外人,张嫣也就没有继续用本宫的自称,而是改用了更加亲近一点的自称。
而朱由检同样是如此。
“大概的情况臣弟已经了解了,臣弟想问嫂嫂的是,皇兄他真的再无办法了吗?”朱由检放下茶杯后问道。
张嫣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泪花开始闪现:“没用了,如果但凡还有办法,本宫也不至于如此着急就将信王你唤进宫来,经过张太医的诊断,你皇兄他已经回天乏术了,最多……最多还有一到两日的时辰了。呜呜呜呜……”
说到这儿,张嫣开始掩面抽泣了起来。
朱由检也轻叹了口气,随即又问道:“会不会是这个张太医他?毕竟成化和弘治朝时的哪刘文泰,不是没有先例的。”
张嫣流着泪摇头道:“晚了,在陛下病重时我就感觉到不对劲,费劲了心力才终于让张太医给陛下诊断,而之前那个给陛下治病的太医在张太医前来的当天晚上就自缢了,而且是全家自缢!”
“呵呵,这魏忠贤当真是好手段啊!呜呜呜……”
张嫣说着说着,禁不住再次落泪。
然而朱由检却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摇头道:“应当不是魏忠贤下的手。”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宫内他可是一手遮天!”张嫣闻言诧异抬头,随即却又肯定的道。
朱由检却继续摇头并且分析道:“皇嫂,魏忠贤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我相信他不是个傻子,纵然一时权利迷了他的心神,但他却很清楚,他的权利来自哪里?
他是太监,他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皇兄,没有皇兄的撑腰,别看他如今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但却犹如无根浮萍一般,轻易便会被人折断!
所以,我断定他不会做这等自掘根基之事,况且他要是真想害皇兄的话,是断然不会让你找来的张太医给皇兄诊治的。
以他的能耐,直到皇兄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