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能救出她,送她回M国,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想报仇,去求钱家,你还要表示,会帮忙求情。”
“至于如何说,我想不用我教你。”
“嗯。”
钱厚积点了点头。
“还有……”牧悠然想了想说道:“哪怕有你姑姑去求钱家,钱家只怕也不一定会为了蓟永年和蓟天,而与秦帝,与秦家为敌。毕竟,只是蓟永年和蓟天,还不足以让你们钱家这么做。”
“那个时候,就要看你姑姑了。”
“她可以死,但不能死在华夏国,要死在M国,死在你们钱家,最好是死在你爷爷的面前。”
“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明白。”钱厚积点了点头。
“那行,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可以带人去救你姑姑了。”牧悠然儒雅一笑。
“好。”
钱厚积快速离开了。
直到钱厚积走出包间,离开的壕客夜总会坐上车,他方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更是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这个牧悠然,真是太可怕了,也太阴毒了。”钱厚积是真的被牧悠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吓到了。
都这样了,牧悠然依旧不放过钱秀影,死,也要让其死的有价值,将价值最大化。
真的是让人背脊发寒。
……
与此同时。
京城。
陆杰的别墅中。
被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脑袋的秦帝,目光不由一冷,盯着蓟永年,用着平淡到令人心悸的声音说道:“我这个人非常不喜欢,有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如果你还想为你儿子收尸的话,我劝你最好放下枪。”
“你让我给我儿子收尸?你让我给我儿子收尸?”蓟永年目眦欲裂,向前迈了一步,紧握的枪的手向前一送,直接顶在了秦帝的额头上,死死盯着秦帝,厉声喝道:“狗·杂·种,老子给他么的你收尸!”
让蓟永年给蓟天收尸?
什么意思?
岂不是说,哪怕是到了现在,秦帝不仅依旧要杀了蓟天,还要当着他蓟永年的面,是杀了他儿子?
你秦帝怎么敢?
哪来的自信?
“我数到三,放下枪跪下,否则……”秦帝站在原地,一脸淡然的看着蓟永年,“你将会只有一只手给你儿子收尸。”
只有一只手?
什么意思?
秦帝这是要斩断蓟永年的手啊。
“狗·杂·种,你特么的是在吓唬老子?你以为老子是第一天出来混?想砍了老子的手?”蓟永年直接被气笑了,“来,老子倒要看看,你丫的怎么砍了老子的手。”
说着,蓟永年手中的枪,在秦帝的额头上,用力的顶了一下。
蓟永年见过狂的,还真没见过,像秦帝这么狂的。
老子的枪都顶在你的头上了,你竟然要砍了老子一只手?还要让老子用一只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