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那几天都爱到她房里缠着她给你们好吃的,集日那天,你妹妹缠着我说要跟你大伯娘去镇上玩,我被缠得没辙,你大伯娘也说,反正铺子也没什么事,她会看好的,便由着她去了,谁知道,晚上回来说生意太忙,一时没顾上弄丢了,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找到。”
“那天爹没有去帮忙吗?”
沈承耀摇了摇头,他要是有去就好了,韵儿铁定不会丢了。
“铺子不是生意不好吗,你爹他们上个集日就没去了。”
“铺子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生意不好?既然不好了一段时间,又为什么突然好到顾不上小孩了?”晓儿觉得事情应该和铺子出事有关。
“铺子卖了一种新吃食叫刀豆,那刀豆有毒,有家人买回去给他女儿吃,他女儿吃了中毒死了,那家人三天两头就到铺子闹,生意自然不好了。”
人命官司,那可是大事。
“那后来怎么解决了?”
沈承耀和刘氏看了一眼,也不是很清楚:“听你爷说好像是赔了银子了,又好像是误会,那豆子也不止他一家吃,别人家也没事。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晓儿倒是明白为什么,刀豆又叫四季豆,这菜得煮熟透再吃,不然有毒。两件事听起来没什么关联,但晓儿总觉得不妥,难道是用卖了韵儿的银子去赔钱。
沈承耀想起那家人也觉得他们可怜:“唉,那家人也是可怜,听说他们夫妻多年无出,将近四十岁才捡到一对龙凤胎来养,却都是体弱多病的,天天需要吃药,家境也是因此拖累了,现在那女孩还去了。”
“那夫妇无法生育?”她想到了:“爹,那夫妇现在在哪?”
“不知道,怎么了?”沈承耀诧异晓儿的激动。
“我觉得妹妹就在他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