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他曾考中了童生,后来受伤,脸上留了疤,不能参加科举,心里遗憾至极,听说这事,他就上山找了。说不忍心其它学子像他这样终身遗憾!”
温家贵将功劳推回温家瑞身上,这样得了刘员外人情,以后四弟找份体面的工作也容易。
说不定能在刘员外的手下做帐房之类的。
他因为脸上有疤,就算识文断字,其它铺子都不收他,只能干粗活,赚不了什么钱。
刘员外听了心里有了猜测:“你四弟是温家瑞?”
“正是,刘员外也认识舍弟?”
“他可是我大儿子的同窗!”他大儿子早就高中进士,现在已经在北方一个小县当县令几年了。
政绩不错,任期满后就有望升官。
他记得当年大儿子说若不是温家瑞毁了容,不能参加科举,他绝对成不了案首!
“令弟是个热心人,可惜了!这人情我记下了。”刘员外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温暖:
“这是买首乌的银子,小丫头帮我谢谢你爹!”
温暖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她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字,没有接:“太多了。既然刘员外认识我爹,算是长辈,当是考敬长辈,只收十两就够了,不然我爹会骂我的。”
“拿着!我儿子的前途岂是十两能买的!你爹敢骂你,你让他来找我!”温暖这一举动倒令刘员外刮目相看。
他佯怒将银票塞到温淳手中,拧起那麻袋首乌:“我有事先走了,几位,告辞了!”
刘员外不给他们反应机会,提着麻袋匆匆走了。
谭盼儿看着那一百两银票,呼吸一窒:这银子本该是她的!刘员外的人情也本该是她的!
她看着温家贵眼里闪过一抹阴鸷:都怪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她冷哼一声正准备转身回屋里。
几米外的刘员外突然脚步一顿:“宋夫人,你那百二十生首乌,我明日来取。”
说完便匆匆走了。
谭盼儿身体一僵,像被冰封住了一样。
她僵硬的转头看向温暖:“你家还有百二十年首乌吗?”
温暖摇了摇头:“我家没有,但满大街都是,你去找找啊。”
谭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