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基金搞得一盘糟,收益率高台跳水……”
“那这个临时的操盘手呢?”
“他八年前就自杀了。”
对面的审计师倒抽一口凉气,“是因为工作的事吗?”
阮兴贵说话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在字斟句酌:“……不完全是,他个人生活中也出了一点问题,两相交织之下,才一时想不开跳楼了。”
“原来是这样。”对面的珍妮总结了一下,“所以说,在这个离岸基金的两个正式操盘手A和B之间,还有一个临时操盘手,只做了三个月。这个高台跳水的收益曲线,就是他造成的。”
阮兴贵重重点头:“对,就是这样。因为这个人并不算我们公司正式员工,只是临时代理,而且他已经去世八年,所以我没有把他加上去。”
“理解,理解。”对面的审计师们连连点头,开始追问第二个正式操盘手B。
阮兴贵偷偷松了一口气,继续说:“这第二个操盘手B和第一个操盘手A相比,更加谨慎。”
“而且他更专业,并不像第一个操盘手A一样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更相信金融数据分析,所以跟我合作的很好。”
“他也是一个季度才交易一次,但是为了这一次交易,他会做很多准备工作,考察方方面面的数据,最后才选出最好组合。”
“他这么做,虽然没有第一个操盘手A的盈利高,但胜在稳定,而且和别的基金盈利比起来,他的收益也是非常非常高了。”
“另外,第二个操盘手B经常去国外跟同行交流,所以对业内信息很敏感,也规避了多次风险。因此他的收益率至今是直线上升。”
兰亭暄听到这里,故意说:“其实,我在想,我们看收益率的时候,是不是还应该考虑一下市场情况呢?“
”我们这里有句话,说个人的努力虽然重要,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我觉得这句话对我们做投资的来说,也是金科玉律。”
“比如说八年前那一次投资的惨败,我也做过市场浮动的对比图。发现八年前,正是加密货币市场最动荡的一年。”
“那一年,因为黑客事件,光是加密货币交易所就倒闭了九成。投资人丢失的加密货币有数百万枚之多,直接动摇了投资人对加密货币的信心,所以才导致加密货币市值直线下降。”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知道那一年,有哪个投资加密货币的基金不是赔钱,而是赚钱。”
兰亭暄这么一说,对面的审计师更感兴趣了。
珍妮激动点头:“对啊对啊!我也想到这一点了。所以我也认为,八年前你们这个离岸基金收益率的改变,并不是人为因素,而是市场造成的。”
她刚说完,她那边另外一个年纪比较老,看上去职位最高的审计师却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