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这个离岸基金提供帮助的人,每年能从这个基金的盈利里得到一定比例的分红。”
“是吗?”兰亭暄这才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能得到多少比例呢?会签什么文件吗?”
阮兴贵哈哈大笑,却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
等两人到了餐馆区,阮兴贵特意挑了一家日料跟她一起吃晚饭。
兰亭暄不喜欢吃日料,但阮兴贵正在兴头上,还要了一瓶清酒。
兰亭暄再次表示自己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阮兴贵一拍脑袋:“我的错!我的错!我忘了,亭暄你酒精过敏,所以从来不参加酒局!”
兰亭暄点点头:“阮总监记性真好。”
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还是在恭维。
阮兴贵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眉飞色舞给兰亭暄介绍:“我最喜欢怀石料理,不过这附近都没有,想吃得去市中心的环拓大厦,那里有一家很不错的怀石料理。”
兰亭暄故意说:“是吗?我不吃生食,对日料感觉也一般。”
“除了刺身和水果,日料里面也没有太多生食。”阮兴贵给自己斟了一小杯清酒,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你要真喜欢吃,我直接带你去日本吃最正宗的怀石料理。上午飞机过去,下午就回来了。”
兰亭暄默默不语。
阮兴贵给她叫了一个果盘,一边说:“先吃点水果垫一垫。这里的日料,据说只有西瓜是从日本进口的,所以非常贵。”
兰亭暄:“……”
她吃了一口西瓜,觉得是正宗国产,跟她家那个十八线小县城的西瓜口感一模一样。
但阮兴贵小口小口得吃得荣耀而满足,她也就不说话了。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晚饭,兰亭暄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腿都麻了半边。
她扶着门框站了一会儿,刚要跨步,一个服务生低着头,端着盘子快步走过来。
兰亭暄忙退让了一步,没预料到脚还是麻的,一时身体失去平衡,差一点摔一跤。
好在她动作快,还是重新扶着门框迅速站稳了,但是她的大黑框眼镜却跟门框撞击了一下,歪了半边。
兰亭暄顺手把眼镜取下来,发现眼镜腿都撞歪了。
她也没找工具,徒手就把眼镜腿就掰正了,然后戴上。
一回头,发现阮兴贵正目不转睛看着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惊艳和欣赏。
兰亭暄扶了扶眼镜框,平静地问阮兴贵:“阮总监,回去吗?”
“回去?哦,嗯,好。”
……
回到梅里特风投的办公大楼里,兰亭暄和阮兴贵两人分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兰亭暄打开电脑,继续熟悉那个离岸基金的经营状况。
毕竟有二十多年的历史,要从头细看,还是要花不少时间的。
阮兴贵却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有点心猿意马,一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