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我们能高攀的。我还是觉得阮总监更合适,至少他是我能得到的。”
“啊?难道你和他已经……”
然后是一阵年轻女子特有的叽叽咕咕的笑声。
杨松芸听得心如针扎。
她偏头去看旁边的美容床,发现梅瑾欢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松芸抬起头,负责她的美容医师忙说:“梅夫人已经走了,她说临时有事,让您多歇会儿。您放心,梅夫人给您办了年卡,以后您要常来。”
美容医师把那张年卡恭恭敬敬送了上来。
……
杨松芸回到家,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三点,要去接孩子了,然后得送孩子去上兴趣班。
等晚上带着孩子回到家里,已经六点多了。
好在钟点工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杨松芸跟孩子吃完晚饭,又去看着他做功课。
十点,孩子终于洗漱上床睡觉。
杨松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默默等待。
她没有开电视,也没有玩手机,更没有开灯。
就一个人坐在黑暗里,静静想着心事。
半夜十二点,大门那边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
阮兴贵醉醺醺地走进来,全身的酒气很快充斥了整个客厅。
杨松芸看着阮兴贵踉踉跄跄的身影,脸上无悲无喜地站起来。
“……回来了。”
阮兴贵没料到黑漆漆的客厅里突然有人说话,吓得几乎跌倒。
等他啪嗒一声打开灯,看见是杨松芸,想也不想,一巴掌扇了过去,吼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你是要吓死我吗?!”
杨松芸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收势不及,撞到墙角的三角立柜边上。
那锋利的边角几乎把杨松芸的腰都快撞断了。
她拼命忍着痛,才没有流下泪来。
阮兴贵本来还想骂她,可看杨松芸脸都紫了,他也没继续动手,跌跌撞撞往洗手间去了。
……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阮兴贵回来的越来越晚,最后一天甚至通宵未归。
杨松芸在客厅里坐了一夜,第二天还得没事人一样去送孩子上学。
这天是周五,她送孩子回来之后,发现阮兴贵回过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去上班了。
可能走得匆忙,阮兴贵把一支手机落在家里。
杨松芸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直到屋里突然响起来手机铃声。
杨松芸四下看了看,才发现是从衣帽间里传出来的。
她正好在卧室里叠衣服,所以才能听见。
如果她在客厅,在这种大平层家里,根本就听不见。
杨松芸走进衣帽间,发现是阮兴贵的新手机,他的新工作单位给他发的。
她以前从来不查看阮兴贵的工作手机,不过这一次,杨松芸无端觉得那号码有些眼熟,就接了起来。
对面是个男人说话,他先问杨松芸是哪位。
杨松芸想了想,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