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递了条手帕过去给师父擦汗,之后自己在一边接着站桩,等到日头西斜,却是章三丰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从外面匆匆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肚子饿要吃肉。
陆景见状也就顺势告辞离开了,章三丰本想留下徒弟吃饭,但是又有点心疼肉,犹豫的片刻陆景却是已经出门了,章老爷子也只能把话又给咽回了肚子里。
却说另一边陆景离开师父家的小院,也没再去其他什么地方,就这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邬江城繁华,地价自然也高,寸土寸金,脚夫们这种底层苦力在城中是租不起房也不舍得租的,所以大都住在城外的茅屋里。
陆景回去后随便烧了点粥填饱肚子,之后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他今天一大早就去码头干活,完了又去师父那里练功,早就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了,再加上章三丰直言他学武没什么天分,陆景虽然没感到绝望但这会儿多少也有些动力不足,就没立刻温习今日所得,一沾枕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结果第二天一觉醒来,陆景却是发觉小腹那里有些不太舒服。
他一开始没怎么放在心上,还以为是昨晚被子没盖好,染了些风寒,虽然有些难受,但好在还不至于无法忍耐,只能算是小疾,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准确的说是在脐下一寸三分的位置。
陆景这段时间的课没白听,他知道那里是丹田所在,全身所有经脉都直接或间接于丹田相连,习武之人辛苦修炼出的内力平日尽敛于此,以供他们在需要时调动,而陆景站了三个月的桩,连气感都没找到,丹田自然也和普通人一样空空如也。
可现在那个地方却有几分胀痛,这让陆景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空的也会胀吗?
嗯,空气受热倒是的确会膨胀,初中老师讲过,可问题是他寻思着自己昨晚也没掏出丹田来烤火啊,这胀得一点道理也没有。
陆景挠头,他才拜师不久,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但奈何无论理论还是实践都才刚刚起步,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经验,自己瞎琢磨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收获,有心想去请教师父,但码头那边马上就要开工了。
陆景之前好不容易攒下的收入基本都拿去交了学费,后来这仨月又在忙着练武,钱挣得就更少了,只是勉强够自己每日吃用,没什么剩余,现在完全是手停口停。
所以即便是染上小疾也还是得开工赚钱。
陆景从床上起来,穿好了衣服,背上竹篓,推门离开了自己住的那间小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