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真的能冲破理智,比如现在,他很难做到看着安初虞穿自己的衣服而无动于衷。
“你是禽兽吗?”安初虞被亲得透不过气,只剩一句绵绵软软的抱怨。
席筝哑着嗓子低低地嗯了声,承认得很坦然。
他甚至推翻了很久以前的说法:“真不怪我们每次见面都直奔主题,谁让我们老是聚少离多的,见面不冲动点还是人吗?”
安初虞辩不过他,张嘴咬他下巴,没见过有人做坏事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是头一号的油嘴滑舌。
席筝任她咬,咬完了,他继续凑过去亲她。
嘴唇压着她耳朵,低笑出声:“明天没通告,正好。”他一面亲一面哄她,“乖虞虞,你什么时候叫声老公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