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她才意有所指地说:“第二个了。”
从她落地BJ,这是第二个对席筝表露企图的女人。
前一个女人她没见到面,只听过声音,大致推断对方是一位娇娇俏俏的大小姐。这一个女人她隔着墨镜偷瞄了一眼,身材纤瘦高挑,非常有气质,普通话里夹带着国外的口音,相信只要她换一套装束就是商业精英范儿的白领。
安初虞面无表情地拨了拨手指甲,终于意识到她男人是个抢手货。
“是某人提出要隐婚的,结果隐婚的苦头要我来吃。”席筝好气又好笑,她以为他很想被女人纠缠吗?
要是早公开他们的婚讯,以安初虞的影响力,只怕没人不知道他席筝已婚。
安初虞诚心揽过:“我的错。”
“刚才那位是住在我们楼上的女士,姓什么我忘了,上下班只碰见过四五回。”席筝还是多余地解释了一下。
安初虞:“我没误会。”
“密码是我们领证的日期,开下门。”席筝左手拢着两个行李箱,右手推着一个,腾不出手输密码。
安初虞怔怔地立在紧闭的大门前,从表情到手指都是僵硬的,空气沉静了数秒,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是……哪天领的证?”
席筝:“……”
席筝又被她气得牙痒痒,一口气沉沉地吐出去:“敲门,让阿姨过来开。”他懒得跟她计较,计较得越多,受气的只会是他自己。
安初虞自知理亏,偏偏她不肯服输,较上劲了,站在门边比了个打住的手势:“等等,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想起来。”
都到门口了,席筝也不着急进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你慢慢回想。”
丈夫的脸和名字都能忘记的女人,能记得领证的日期就见鬼了。
安初虞闭上眼掐着手指头推算,她去年上半年摔伤住院,出院的日期是4月24日,这天她记得很清楚,因为跟她爸爸吵了一架。出院后的一个星期五,她联系上席筝,打算跟他结婚,之后他们约见律师的日子是……
安初虞回忆一番,试着输入四位数的密码,门锁嘀嘀嘀响起来,声音急促,像极了警报,提示密码输入错误。
安初虞脸色登时变了,早知道就不自取其辱了!
她身后,是席筝一声短促的嗤笑,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的不悦:“要不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正密码输错三次才会锁定。”
而屋内的保姆阿姨听到门锁的动静,赶忙前来开门,门一打开,伴随着阿姨不解的嘀咕声:“怎么还连密码都忘了,我都听见警报的声音了。”
安初虞一脸尴尬。
阿姨睁大眼瞅了瞅她,目光后移,看向她身后的席筝,等着他介绍。席筝先给安初虞介绍:“这是吴婶。”
随后,他跟吴婶说这是他的妻子,安初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