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喘了口气,不打算说了。
有一点安初虞觉得应该解释:“季老师没有约我,约我的人是江导,今晚是剧组聚餐。”
席筝心情好转:“我们先进去吧。”
安初虞捕捉到他的措辞是“我们”,她没忍住笑了一声:“容我提醒一下,这是我家,你要进到哪里去?”
席筝没回答她的问题,抿着唇悄然一笑,抓起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西裤口袋里。她刚想把手抽出来就摸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安初虞一顿,饶是再镇定,脸也热了起来:“你疯了?”
席筝低着头观察她的表情变化:“你在巴黎那一晚也这么骂过我。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可能吧。”
要是没疯,谁要大晚上冒着雨过来,这里离他公司那么远。
安初虞自认是个有原则的人,巴黎那一晚他们两个人都越了线,既然如此就不存在是哪一方的过错。回国后,她试图重回原先的轨道,遵照协议里的条件与他划清界限。昨晚是她违反协议在先,作为赔偿,她收留他一晚。
到此为止,清算一下,他们两个该是互不相欠的。
那么,接下来就没必要再牵扯不清了,免得越来越乱,到时候更难分清彼此。
席筝不懂她心里的盘算,斜倚着门边等她开门。
安初虞决定跟他说清楚:“席筝,我们的关系……”
席筝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家门就在眼前不进去,站在走廊里聊天太奇怪了,而且很冷。
他脑袋往安初虞肩上靠,特别重的一颗脑袋,啪的一下就扎进安初虞颈窝,她半边肩膀都是麻的。
“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进屋说?嗯?”席筝的嗓音哑哑的。
“离我远点。”安初虞手贴在他脸上,将他往外一推。
席筝趁此机会再次握住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摸过去,找到大拇指,指腹贴在门上的感应器处解了锁。
门开了,他揽着她进屋,咽了咽喉咙:“有水吗?嗓子快冒烟了。”
安初虞迅速推开他,换上拖鞋去厨房,接上一壶水插上电,借着等水开的时间思考该怎么跟他说。
热水壶嗡嗡作响,没过多久就跳了闸。
安初虞从餐边柜里找出一只水杯,烫洗干净后倒出一杯水端到客厅,一看席筝的姿势她就愣了。
他倒是拿这里当自己的家,一点不见外,脱了大衣歪靠在沙发里,头发有点凌乱,额前掉下来几撮碎发。眼眸微闭,一只手搭在额前,修长的手指屈起,虚握成拳,一副安然休憩的样子。
安初虞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正式跟他说:“席筝,我仔细想了想,认为我们的关系最好维持在彼此不打扰的状态,就像婚前约定的那样,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巴黎那晚,我们就当做无事发生。昨晚我是有点事找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