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这个月就最好不要下床,身体会虚,孩子也受不住,”松凛见殷钲琰这般,连忙开口。
如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殷钲琰也有些脸红,似是因为自己刚刚失态而感到羞意,不过邵家人倒是没笑话他。
松凛拿出他的针袋,在火上考了一番后,在邵荁韵的指尖扎一下放血,做好一系列解毒的工作后,松凛满头大汗的松了口气,“一会开点药给你,你回去喝几天便没事了,不过,你们要先找出原因,总不能这般周而复始的过来放血吧?”
“多谢松叔,”殷钲琰显示向松凛行礼致谢,“她喜花草,所以屋内摆放了几盆花,平时什么人都可以接触,不过,请问松叔,怎么验出有毒?又怎样可以解了已撒上毒的花?”殷钲琰问。
“这个简单,”松凛将药方写出来,“我一会把验毒的东西交给你们,你们将这个混在水里洒在花上面就可以看到,这毒药原状态是黑色的,很是明显。”
既然毒解了,几人也就没那么紧张了,但碍于王爷的身份,留不得太久,于是坐下来聊了好一会,两人便回府了。
“回去后,就混在安胎药里,让纤纤别弄混了,其他的,你先装着,爷倒要看看是谁不要命?”殷钲琰半眯着眼道。
“嗯,我听琰郎的,”邵荁韵点头。回府后,邵荁韵和纤纤珞珞主仆三人不动声色的在楠梦院里说笑,眼睛时不时偷偷的观察楠梦院里的人。其实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是每天负责摆花的人,但是太明显了,邵荁韵在心里努力回想到底是谁?
当晚,楠梦院便出事了,殷钲琰一脸怒意的坐在床边,府医正在为邵荁韵号脉,“启禀王爷,慧侧妃有小产的迹象,需要好好躺在床上养胎。”
“嗯,你先下去吧,”殷钲琰道,“说吧,这次又是怎么伤到的?”
“回王爷,就是晓兰粗心大意,忘了把扫把收起来了,主子不小心就摔了一跤,”纤纤回道。
殷钲琰扫了一眼底下,此时那个叫晓兰的婢女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那就,拉出去,五十大板。”其他人已经不敢说话了,就连邵荁韵也不敢开口,生怕下一秒殷钲琰也会朝她发飙。前来拉人的下人捂住晓兰的嘴,尽量不让她开口吵到主子。
“剩下的就都下去吧,”殷钲琰见人已经被拉下去了,加上邵荁韵脸色也好了些,他脸上的冷意便减了不少。
“这个叫晓兰的,是换花的人?”殷钲琰见下人关上门了,便上前扶起她。
“是的,”邵荁韵顺势坐了起来,“明天开始花就由纤纤来换,之后就密切关注每个人的动作,看看到底是谁,如果换了人之后花就没事,那就是这个晓兰了。”
“好,听你的,”殷钲琰斜靠在床榻上,“他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