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钲琰揉了揉她的发顶。
邵荁韵受宠若惊的靠在他的怀里,“殷钲琰。”
殷钲琰有些微怔,已经没有人这般连名带姓的喊过他了,“怎么了?”
“你的表字是什么?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你,不合规矩,”邵荁韵这才反应过来。
“琂致,”殷钲琰扶起她,拉着她走到案前,拿起一旁的笔,在干净的纸上写上他的表字。
“琂致?”
“平凡百姓,妻子都会叫自己的夫君,郎君,你说,是叫爷四郎,还是?”
“我,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邵荁韵害羞的推开他。
“没事,欠着,总有一天,是要叫的…”
“叩叩!”炎拾在门外敲了敲门,“主子,急报!”
邵荁韵拉开两人的距离,殷钲琰这才坐回位置,嘴角上扬,“进来吧。”
炎拾走进来,没有抬头,“主子,皇上急召!”
“现在?”殷钲琰收起笑容,“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据我们的人了解,似乎黄河水患一事,”炎拾答。
“黄河水患?”邵荁韵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看来,我们一直苦寻不到的机会,终于出现了。”
“你是说……”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其中之意。
“四王爷到!”随着尖锐的声音响起,众人看着殷钲琰板着脸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向皇上行礼。
“坐下吧,”皇上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怒意,抬手示意殷钲琰坐下。
待殷钲琰坐下,皇上才坐正身子,“之所以召你们来,是因为近期黄河水患之事,具体细节,林爱卿,你来说。”
林桁立马上前,将事情的细节一一说出来。
原来,前几天黄河水患,河南巡抚上表,向皇上请求拨款,后皇上允许拨一万两银子。却谁知,这一万两银子全部入这途中的官员手中,到河南县令手中早已寥寥无几,河南巡抚人微言轻,不敢上表,若不是灾民闹事,泌阳县县令出事,县令千金赴京求救父亲故友户部侍郎,这件事才被放到明面上,告到皇上这里,这才查出来。历年来,官官相护是常有的事,一般不闹出事,皇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如今,闹出如此大的事情,皇上怎能不动怒。
“父皇莫气,这些官员着实可恶,但也不值得父皇这般动怒,”十四王爷胤郅炫上前道。
“朕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你们来给朕拿个主意,”皇上端起茶抿了一口,随后放下道。
几人面面相觑,就连一向话多的大臣们,都没有开口说话,殿内陷入安静之中。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皇上皱起眉头,看向低着头的殷钲琰,见他十分镇定的在玩着茶盖,张了张嘴,但说出口的时候,却没有点名让殷钲琰起来。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