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打扰。”
她也随着笑,“幸好,我了解你。”
“是吗。”陈渊凝视她,“了解我什么。”
“你很绅士。”
他淡淡嗯,“算是。”
陈渊听出她的潜台词,她觉得不论独处,或者任意时刻,他都有分寸。
这一分寸,断了他突破界限的路。
陈渊递出一个礼品袋,“在香港,路过免税店,抽空选了一款。”
沈桢打开,是沙棘玫瑰的香水。
很冷门的小众香。
这款,在市面上的销量不火,因此不生产了。
陈渊察觉她流露出的惊喜,“你喜欢?”
沈桢点头,“很难买到,快绝版了。”
“你喜欢就好。”
他懂女人,懂到骨血里,男人的经验与通透,往往是无数女人的血泪悲情史堆砌而成。
而且,陈渊拿捏女人的心理特别游刃有余。
他不施压,不借此索取,慢慢打消对方的顾虑,沈桢再不收,显得过于矫情。
最重点,他很会选。
有一次宋黎去香港旅游,沈桢就求她带这款香水,双倍价买,结果,她忘了。
还拉着沈桢一脸陶醉,“我艳遇了!在尖沙咀,肌肉机车男,酷毙了!他骑着我兜风!”
“骑着你?”
“骑着车...我搂着他,那宽窄适中的腰板,那小马达的电臀,我怀疑他放屁都不臭!”
沈桢那时候,迷周海乔迷得,跟中蛊了一样。
不过,他充其量是长得精神,挺爷们儿的,谈不上帅。
她实在不相信,真有外形那么意难忘的男人。
直到,她遇见陈崇州。
一个将纵欲和禁欲、游戏与克制,矛盾融合的男人。
在他的皮相,能寻找到全部的,勾得女人念念不忘的东西。
沈桢回过神,“陈渊,我欠你一份礼物。”
他也下车,手里握着一枚同款香水的试香片,“你没有欠我,当作你送我的。”
他越凑越近,沈桢来不及退,被陈渊的眼神击溃得又酥又麻。
“我留下它,是你的味道,对吗。”
带刺的浓香,还有他西装醇厚的琥珀姜茶,渗透出一种沉沦,重欲,迷失的微醺感。
这每一寸,皆诱惑得令人心惊,无措。
沈桢刹那,窒息住。
陈渊的头顶是半阴半晴,光线介于白与灰,湿漉漉的街道像一张老唱片的滤镜,他的一切愈发深刻而回味,“我记得,你那件蓝色牛仔裙,是这种香。”
陈渊低下头,同她耳畔交错,“我算不算,闻香识女人呢。”
他鼻梁触碰沈桢的脸颊,唇也停在毫厘间,“现在,还认为我绅士风度吗?男人的分寸不是对所有女人,是对没有欲望,没有丝毫想法的女人。”
陈渊气息烫得很,一拂一落,吹得她发丝不安分,在眼前晃,他手背轻轻一拨,很虚无的动作。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