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
“秦小姐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虎鲸啊，不过秦小姐可能不知道，虎鲸非常难养，一着不慎可能就养死了。”
秦嘤嘤眼神不善地盯了负责人一眼。
“小嘤嘤，记住你只是个稍微聪明一些的三岁半人类幼崽！”脑中的声音再次提醒，依然非常严厉，不过听上去非常虚弱。
秦嘤嘤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你怎么了？”
对方没有回应。
秦嘤嘤：“……”
南君戊也哈哈搭话：“黄馆长说的对，虎鲸一般人养不了。”
秦嘤嘤猛地抬头：“我爸爸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的饲养员爸爸秦毅寒：“……”
秦毅寒蹲下来，和宝贝女儿平视。
“为什么想养虎鲸了？”
秦嘤嘤抿抿唇，看着两个同类。
因为它们再在这里生活下去，可能会很早离开这个世界。
它们的背鳍都蔫吧了。
秦嘤嘤咬唇，难得任性一把。
“爸爸，我就是喜欢它们，可以吗？”
秦毅寒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小脑袋，将人抱起来。
“当然可以！小嘤嘤喜欢就行！”
黄馆长：“……”
这么特的就挺突然哈！
不是来看虎鲸的，是来带他海洋馆的镇馆之宝走的！
可对方是谁？
秦家掌权人——秦毅寒。
黄馆长干巴巴地笑了笑：“这个……秦总，这件事情……”
“黄馆长，出个价吧！”秦毅寒抱着宝贝女儿站起来，神色淡漠冰寒。
黄馆长：“……”
他咬咬牙，搓搓手。
“秦总，您可能有些不了解，这两头虎鲸现在状况不算好，如果买回去养着，有可能很快死亡。”
秦毅寒淡淡出声：“秦家缺兽医？”
黄馆长：“……”
不缺！
肯定不缺！
可是他海洋馆不能没有虎鲸啊！
自从海洋馆有了虎鲸，生意蒸蒸日上，游客一天多过一天。
黄馆长再咬牙：“秦总，这两头虎鲸病的挺厉害，原本今天过后，我们也准备让它们休养一段时间，它们身体各方面都有些问题，最严重的是……它们情绪上的问题，艾瑞稍微好些，利达精神状况堪忧，上一次……”
他有些迟疑，左右看了看。
然后压低声音：“偷袭过它的训导师，如果不是发现及时，训导师极可能已经被它拖入池底溺毙……”
南君戊难得出声：“这不可能，胖虎虽然生性凶猛，但对人类非常友善！”
“除非……”南君戊瞳孔中陡然透出冷意：“你们虐待它！”
黄馆长连忙摆手：“不可能！这可是我们海洋馆的招牌，我们好吃好喝侍候着还来不及呢！”
南君戊压根儿不信，他如果没有见过野生胖虎或许不了解情况，但他见过。
和野生胖虎相比，艾瑞和利达的背鳍看着就不够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