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赫连城冷哼一声,“败坏本王名声?”
“有些事情,离王殿下又不是没做过?”云清宁云淡风轻地怼了回去。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赫连城将她扔给自己手下侮辱的那一幕。
拜赫连城所赐,云清宁终于对他不再抱任何幻想。
“你觉得,他们能轻易相信你?”
赫连城忽地笑了出来,“如何扮奄奄一息……或是让他们现在揍你一顿?”
“此事不劳殿下操心,奴婢自有办法。”
“说来听听!”赫连城随手将水袋扔给边上侍卫。
云清宁:“……”
她不是赫连城的下属,事无俱细都必须禀报。
“没想好?”
“殿下只需要等云雪瑶回来,至于其他,都是奴婢自己的事。”云清宁递过去一个软钉子。
赫连城沉了沉脸,他知道云清宁提防心很重,倒也可以理解,在越宫之中,没点提防心的早被人踩死。不过,当这种提防是对向自己时,便另当别论了。
掩去心中不快,赫连城索性转了话题:“那个酒楼老板娘同你说了什么?”
云清宁在宫里,已经朝风生水起的路上走了,可在外面,还是嫩了点。
“她看出了,我是女的。”云清宁也不隐瞒。
“好眼力,然后?”
“问我出处,准备去哪儿?”
“就这些?”
当然不止这些,可云清宁不愿再说了。
“说我是你夫君,你我郎才女貌。”赫连城观察着云清宁此时的表情。
云清宁有些惊讶,赫连城隔着这么远,都听到了?
“我不过是能看懂一些唇语。”赫连城乐意展示一下自己不为人知的本领。
既然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赫连城当然会将人盯紧。
赫连城上下瞧了瞧云清宁,不介意指点她几句,“你若大大方方身穿女装,顺着她的话,承认我是你夫君,她未必会起疑心。”
那细作本就擅长洞察人心,云清宁过于谨慎,反而死得其所。
有侍卫走过来,将一只是中了箭的信鸽,捧到了赫连城面前。
从信鸽一只脚上取出密信,赫连城随手打开,又抬眼看了看云清宁。
“今晚便将人处置了,不得留一个活口。”
赫连城下令道。
云清宁忍不住不想,到底是谁飞鸽人传书,而他又打算处置谁?
当然,对于云清宁来说,聪明的做法,便是视而不见。
教人想不到的是,赫连城将那封密函,拿到了云清宁面前,“我们行踪已被魏国的细作发现,若不是本王的人截获了这封密函,你以为自己会顺顺当当地走进魏国军营,只怕刚被人发现,就会人头落地。”
兵兵戎相见之时,为了知己知彼,各国之间互派细作,也是正常的事。
说是细作,自然都要经过伪装,一般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