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受伤,可芍药那一脚,明摆着要把她絆倒在地。
“贱婢,你敢这么说话?”芍药顿时怒了。
平常香昙就是个小受气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天居然敢还嘴,想来是有赫连城撑腰,一人得道,连鸡犬都升了天。
“既然受了伤,还不赶紧去找太医,若是起了脓,手上便要留疤了。”云清宁淡淡开了口。
“你不是能治吗?”心儿叫了一声。
“一来我这儿没烫伤药,二来怕自己不小心下毒。”
“王爷!”
心儿眼圈一红,这会儿走到赫连城跟前,“心儿知错,以后再不敢来长宁宫了。只是一码归一码,芍药受了伤,那伤人的总要赔个礼吧!”
“不是我做的。”香昙气得憋红了脸。
云清宁一伸手,将香昙拉到自己身后:“如何受伤,芍药心里明白。”
这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直直地对着她呢!
云清宁已经等着了,赫连城后面便是不站心儿那边,也是各打五十大板,今天她就硬到底了,没理由任着人欺负香昙。
“心儿,带着你的人回月华宫!”一直闭口不言的赫连城终于开了口。
就这一句,让心儿愣在当场。
云清宁正疑惑赫连城到底什么意思时,便听他道:“心儿,管好你身边人,使出这种雕虫小计,是觉得本王眼瞎?”
太阳从西边出来?
云清宁不免瞅了赫连城一眼。
心儿樱唇紧咬,脸色再次惨淡下来。
芍药更是慌了,索性跪到地上:“殿下,受伤的是奴婢,是被香昙暗算!”
赫连城直接摆了摆手,眼见无情不知从哪个角落走了过来。
心儿顿生一败涂地之感,可到底不甘心,转头瞪向云清宁,“便是你使的阴谋诡计!”
这个心儿,本就脑袋不好使的,此时慌乱之下,直接分寸尽失了。
“早同你说过,这儿不适合心儿姑娘,你偏要闯进来。”
云清宁嘲讽了一句,“与其说是我的阴谋诡计,不如说这儿跟心儿姑娘相克。”
赫连城瞧着云清宁把心儿怼的哑口无言,却一语不发。
“王爷……”
心儿还没把话说出来,无情已经拧起地上的芍药,全无怜香惜玉地往外扯。
“明明是香昙故意为之,姑娘,您可替我做主。”芍药这一回真是被气哭了,嘴上还不肯认输。
今日是她棋差一招,没考虑清楚就动了手,谁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长宁宫外,芍药差点被无情开,多亏抱住了台阶下石狮子,才没有栽到地上。
“以后少来这种花招,当兵打仗之人,向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你这种小马脚,根本不够看。”无情讽刺了一句。
这人蠢得无要救药,有赫连城在的地方,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还能容她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