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你母亲痛十分!”
云清宁咬紧了牙关,面前这个越帝早已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越帝发了一通火,到底叫人将云清宁扔了出去。
走到了外面,云清宁强忍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男人的薄幸在越帝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拿着自己妻子的生命来威胁女儿,能做出这样事的人,也难怪丢了江山。
云清宁用手背狠狠擦了把眼泪,她从来没有贪图过什么,只想找回母亲,为此她失去了女孩儿的清白与在所不惜,可为何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完成?
眼泪似乎永远不会干,云清宁一路抽泣着,直到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来找离王殿下的?”无情倒是头一回瞧见云清宁哭哭啼啼的软弱模样。
她居然来了月华宫?
“不是。”云清宁转身,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走来的这里。
“刺客是你藏的?”
云清宁猛地站住,转头看向无情。
“我劝你说实话,”
无情又嘲笑地问了句,“不会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吧,在这座宫殿里,谁才是对你生杀予夺的主人。”
“……我要见离王。”一个念头突然跳进了云清宁的脑海。
心儿躺在偏殿的床榻上,无精打采地看着不远处的窗外。正殿的屋檐近在眼前,可心儿却觉得,与郝连城越隔越远。
“姑娘,可知道谁来月华宫?”芍药急吼吼从外头进来,站到了心儿床边。
“她?”心儿猛地坐了起来。
能让芍药这么气急败坏的,还能有谁?
芍药冷哼一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亲自送上门了,莫不是今晚要住在月华宫?”
这句话不偏不倚,正戳到了心儿胸口。
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越国的公主也不过如此,不知廉耻地自荐枕席了!
“王爷……竟让她进来了?”
“可不吗,还是无情大人领着的!”芍药咬着牙道。
前两天还暗笑心儿在床上挺尸,一直盘算着借机接近赫连城,却屡屡不能得手的芍药,这会儿倒希望心儿立刻爬起来。
最好能闯进正殿,搅了云清宁的好事。
心儿眼圈已经红了,一把抓了芍药的手,“你去瞧瞧吧?”
此刻就算心里着急,她也是有心无力。
“我去做什么,师出无名!”芍药嗤笑,心儿居然利用到了她头上。
“这一回你若……”
心儿咬了咬牙,“日后,我自会帮你达成所愿。”
万般无奈之下,明知芍药心里打什么主意,心儿也只能让步,到底云清宁的威胁更大。
女人心如海底针,男人何尝不是如此。
赫连城与云清宁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万一他食髓知味,万一云清宁利用自己无力争宠之时借机上位……
这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