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议论她不好吧?”
云清宁站在宫门外,紧抿了嘴角。
看来昨晚发生的事情,越宫上下已经人尽皆知了。
见里面越说越难听,香昙听不过去,直接冲了进去,“瞎说什么呢,公主清清白白,谁再敢乱说,我就撕了她的嘴!”
“这么大口气,我当是谁回来了,原来是香昙姐姐。”
一声冷嘲热讽传来,香昙闻声看过去,就见芍药正惬意地倚在云清宁平日里最喜欢的梨花木椅上喝茶。
她走过去,一把将人扯下来,“芍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坐公主的椅子,用公主的茶具喝茶!”
“呵,公主?越国都亡了,哪来的公主?”
芍药不屑地看着云清宁,“你不过是一个被离王殿下厌恶的女人罢了,我可是离王殿下钦点的婢女。”
“芍药姑娘如今是离王殿下身边的大红人,没准将来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芍药姑娘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看着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芍药,香昙气红了眼,“你们……”
“这里的耳房实在狭小,我想搬到长宁宫的主殿来住,你们觉得如何?”芍药看了眼身后的主殿挑眉。
“像芍药姑娘这样有福气的人,怎么能住耳房呢。”
“是啊是啊,我觉得主殿最适合芍药姑娘了。”
香昙气得肺疼,“芍药,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当初要不是公主好心把你从奴隶场上买回来,你现在不知道死在哪……”
芍药最恨别人提起她这段不堪往事,当即就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
“你,你打我……”香昙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颊,就要和芍药扭打起来。
云清宁一把将人拉住,对她摇了摇头。
“公主,她打我就算了,可是她要抢您的主殿……”
“她想要,让给她便是。”云清宁的声音里透着无力。
香昙香昙气红了眼睛,“公主,您能咽得下这口气,奴婢咽不下。”
“她好歹伺候了我一场,就当是全了这几年的主仆情谊了。”云清宁说着进殿收拾东西。
从前赫连城还在越国为质时,芍药便三番五次怂恿着她去给赫连城端茶送水。
她知道她的心思,却不想她如今为了一个男人竟如此狼心狗肺。
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当她当初瞎了眼吧。
香昙恨其不争,急得跺脚,“公主……”
“等找到母妃,我们就离开这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惊动赫连城,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香昙深吸一口气,“好,奴婢帮公主收拾东西。”
她刚把云清宁的衣服首饰拿出来,芍药就走了进来,“慢着,这些东西我喜欢,都留下。”
“这是公主的东西!”香昙不肯。
“现在,是我的了!”
“芍药,你别得寸进尺!”